安徽省公務員申論熱點
安徽省公務員申論熱點(一)
行政“逼捐”,公眾已見多不怪,但值得探究的是,在信息時代,為何該縣主要負責人的理念如此落后?《慈善法》早已為捐款攤派劃出了紅線,為何該縣還敢觸碰法律雷區?問題的根源找不到、除不掉,行政索捐、文件派捐等各種“逼捐”行為恐怕仍會上演。
即便是套以“扶貧”的名義,捐款仍然是內心的道德選擇,不應迫于權力,不該礙于壓力,不需看誰的面子,而應植根于自愿自覺。強迫玫瑰栽種在沙漠中,芬芳必不會持久。慈善來源于大愛生發的自覺,而自覺的培養基來自感化后的自愿。以行政名義強迫捐款,捐的不是愛心,而是鬧心,結果只能是“強扭的瓜不甜”,耗費善心資源。這個道理,早已是社會共識。違背共識的“逼捐”,背后必有利益的考量。
把強迫干部職工捐款變成扶貧工作任務的一部分,不僅侵犯了干部職工的權益,也無法達到精準脫貧之目的。據悉,該縣的文件派捐,共集資一千多萬元。即便是用于各自掛鉤村、貧困戶的產業發展、教育幫扶等項目,也只是杯水車薪,不可能真正實現脫貧。敢于漠視社會共識,棄法律于不顧,恐怕還是因為政績沖動,為了向上級交差。這么做,只會扭曲精準扶貧的本質,讓扶貧工作變成了“假把式”“花架子”。
貧困戶形成貧困的原因多種多樣,有的是因病致貧,有的是因災致貧,有的是因為缺少勞動力致貧,有的是缺少技術和資金致貧。精準扶貧,理應以增強“造血”功能為核心,從思路、信息、項目、資金、技能等方面進行有針對性的幫扶,激發貧困群眾脫貧致富的動力,幫助黨員群眾增強致富本領,開辟致富渠道,增加家庭收入。缺錢,是貧困地區的共性問題,但依靠城市結對扶貧、產業扶貧、金融扶貧等手段實現脫貧的地區比比皆是,該縣扶貧想通過行政“逼捐”來實現脫貧,與其說是無能的表現,不如說是濫權的傲慢。
值得一提的是,明法于前,豈是致歉就可交代的?法律不是“稻草人”,而是“通電網”。對于該縣明顯的違法行為,必須對主要負責人加以追責處分,才能維護法律的權威,否則只會引發“破窗效應”。
脫貧攻堅不能僅靠一腔熱情,更不能靠違法手段。真扶貧、扶真貧,必須把干部職工的智慧與干勁兒激發出來,把企業的責任擔當撬動起來,把貧困群眾的脫貧動力攪和起來。順著自然規律下功夫,讓扶貧項目扎下根;順著市場規律施巧勁,讓扶貧效益結出果。
安徽省公務員申論熱點(二)
何時“生孩”的話題能優先于買房
10月29日是“全面二孩”政策實施一周年的日子。“全面二孩”究竟能在多大程度上刺激生育?日前有媒體引述專家的預判稱,年底將進入生育高峰。
這固然是一種樂觀預測,現實要比這種“想當然”復雜得多。對當下育齡青年來說,政策指揮棒早已不是影響家庭生育決策的唯一要素。在接受“只生一個好”宣傳教育數十年之后,已有一孩的夫妻在考慮要不要生育二孩時,政策因素的權重恐怕已經退居經濟因素之后。
我認為,與其一味對年底生育高峰持樂觀態度,從社會治理角度看,更值得思考的問題或許是:如果想象中的生育高峰沒來咋辦?
這種擔憂并非毫無來由。2015年初,上海的單獨二孩政策就曾遇冷。當時,上海市衛計委家庭發展處處長樊華說,上海進入婚育年齡女性90%都符合生二孩的政策,但是申請生二孩的比例還不足5%,這與養育孩子的成本大及女性事業發展有關。
對于要不要生二孩,我聽到的顧慮不外乎經濟壓力、工作繁忙、孩子上學難或者女性身體條件不允許等等。有的家庭一有生二孩的想法,就遭遇了第一個孩子的抵制。過去,政策是生育決策的主要限制條件,但政策放松了以后,其他因素又升格為主要矛盾。畢竟生二孩的意義與生第一個孩子相比,不可同日而語。
目前,一線城市不少公立醫院產科孕婦建檔一號難求,只能證明這幾個公立醫院的產科服務需求較大,既無法體現社會整體生育率的變化,也無法證明二孩生育率的提高。而局部縣市發生二孩生育冷清的現象,也可能與城市化過程中人口往一二線城市遷移的大趨勢有關。
整體生育率要看統計數據。今年10月出版的《中國統計年鑒2016》顯示:2015年,中國育齡婦女的“總和生育率”(是指該國家或地區的婦女在育齡期間,每個婦女平均的生育子女數)僅為1.047。這一數據不及人口世代更替水平一般所要求的2.1的一半,專家紛紛大呼低得出乎意料。在老齡化問題越來越突出的中國社會,如此低生育率應當引起全社會關注。
2016年以至2017年的生育率會走向何方?在數據出來前還不好說。但有一點是肯定的,那就是為了社會更健康、平穩地發展,生育率不能再降低。為了扭轉生育率,在確保公平、公正的前提下,凡是能夠提高生育率的舉措都值得嘗試。
社會上已經出現了這樣的設想:適當調低法定結婚年齡,適當恢復未婚(或不婚)女子的生育權利;適當調低并逐步取消社會撫養費(即超生罰款);設立二孩生育補貼基金;國家繼續加大教育投入,尤其是加大幼兒園就學補貼力度,大刀闊斧地進行教育改革;增加產假時間和丈夫陪產假時間……上述設想可不可行,如果可行,應該怎樣落實,都可以討論,最重要的是盡快形成“關心二孩”的社會氛圍。
一旦“全面二孩”成為日常化的話題,從公共媒體和社交平臺都為“造人”造勢搭橋,那么解決問題的辦法有的是。可現在,更多人關注的話題顯然是“房子”,而不是“孩子”。什么時候“生孩”的話題優先于“買房”了,可能就是生育率觸底回彈之時。
安徽省公務員申論熱點(三)
就地高考,不能等也不能急
允許符合條件的隨遷子女就地參加高考,在推進教育公平方面無疑很有分量。以進城務工群體為代表的流動人口,為城市發展做出了不可忽視的貢獻。他們及其子女理應享有與付出相稱的待遇。否則不但有違公平,恐怕也無法讓他們安心參與城市建設。
就地高考目前面臨兩大難點,一是相對發達的城市,政府和教育主管部門心存顧慮,擔心教育資源再分配傷及自身利益,而所在地居民也擔心隨遷子女就地高考會攤薄錄取機會;二是久治不愈的“高考移民”頑疾也在侵蝕著教育公平。
越是“難啃的骨頭”越要堅決啃下去。好的制度關鍵在于嚴格的落實。接下來,在條件明確的基礎上,各級政府及其教育主管部門應當狠抓落實,確保“機會公平、程序公開、結果公正”。
實行就地高考政策首先應區分好隨遷子女和“高考移民”。在執行過程中應該公開報名情況,接受公眾監督,防止暗箱操作,對“人籍分離”“空掛學籍”“學籍造假”等弄虛作假行為進行嚴厲的打擊,這樣才能既保障隨遷子女考試和錄取的權利,又不讓“高考移民”有鉆空子的機會。
就地高考問題不能久拖不決,但“冰凍三尺,非一日之寒”。由于涉及的區域、部門、人數眾多,解決這個問題不能不分情況、地域地“一刀切”。在加強對家長職業、住所、社保和隨遷子女學籍管理的基礎上,還應在相應的范圍內,盡力增加高考錄取指標。在現行高考錄取制度下,提供適當的增量,為當地戶籍考生和隨遷子女提供更公平的升學機會,才是最有效的措施。
就地高考不僅是教育問題,更是社會問題。就地高考的根源在于區域發展不平衡,以及由此產生的教育資源分布差異。從這個層面來說,加快中西部等欠發達地區的發展,逐漸縮小各地區教育資源的差距,乃是治本之策。而深入推進高考改革,改變“一考定終生”制度并擴大高校自主招生,應當是高考改革的大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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