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5安徽省公務員考試申論真題(B卷)(2)
4. 自從開展黨的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,貫徹執行中央“八項規定”,狠剎“四風”以來,各地公款消費現象得到有效遏制,以致一些酒店、歌廳的生意也大不如前,甚至門庭冷落,讓經營者感到很糾結。
錢某開了一家中等規模的海鮮飯店,生意一直都還不錯。他最倚重的是每逢周末、節假日,各種同學聚會、生日宴請、結婚喜宴、活動慶典等等,雖然讓他忙得不可開交,但也樂在其中,用他的話說,這是飯店的“經濟支柱”。然而,這兩年的情形有點不大對,這類生意量急劇下降。2014年夏天,高考成績公布,錢某以為一波接一波的“謝師宴”將會像往年一樣閃亮登場,早早備好了每桌1888元到5888元不同檔次的菜單,準備賺一筆。可奇怪的是,今年一桌也沒有預訂出去。一打聽,不是學生和家長不請了,而是老師們都紛紛謝絕了。錢某有點費解:“這謝師宴又不是公款消費,學生和家長掏自個兒的腰包感謝老師的培養,這種人之常情難道也有錯兒?”
即使跟公款消費毫無關系的顧客自掏腰包的消費,也比過去有了很大的改觀。人少菜多、浪費嚴重的現象越來越少,飯后“打包”、“光盤”行動日益普遍。“這個嘛。。。。。。唉!我的錢還怎么賺哪?”錢某搖著頭,心情頗為復雜。
5. 互聯網的日益普及和開發利用,不斷為人們的工作和生活提供方便,網上購物、網上預約、網上咨詢等等風靡中國。尤其對年輕人來說,他們更習慣于依靠網絡解決各種困難,24歲寒冷的夜里排隊購票、托關系找人購票、買“黃牛黨”高價票等等,這些都曾親身經歷過。現在有了網絡購票,別提多方便省事了。前不久小茜跟母親通電話,聽說母親想到當地一家醫院看“專家門診”,可是排隊很長時間還不一定能掛上號。小茜立刻到網上替母親掛上了專家號。
賈先生一直為兒子小學畢業上哪所初中犯愁。同事給他支招,趕緊找人托關系打招呼,該花錢就花錢。賈先生知道,這是多年來老百姓為孩子上學求人的“慣例”。誰知今年區里實行了“新政”,學區內八成小學生通過電腦派位的形式進入學區初級中學學習。學生可填報兩次志愿,第一批次可填報不少于4所學校,第二批次可填報不少于5所學校。第一批次志愿面對全區所有學生,不設身份限制,全區所有優質資源品牌學校將拿出15%的比例用于第一批次派位。第二批次志愿學生只可填報自己所在學區內的中學,電腦根據志愿隨機分配。結果,賈先生的兒子順利進入一所理想的中學。
小林買了一套裝修好的二手房,準備利用國慶假期搬家。他的父母特地從老家趕來,還帶了舅舅、表哥等三四個人來幫忙。誰知小林早已請好了搬家公司,總共花了 800元,半天時間東西全部搬上樓安置妥當。小林在樓下飯店請父母舅舅們吃飯,舅舅說:“沒幫上忙,還害你花錢請吃飯。早知道這樣我們就不來了。”表哥說:“你們長輩的老習慣今后可以改改了。找親友幫忙搬家,人累得夠嗆不說,錢也不少花,光是一頓飯加上煙酒錢,就夠付人家搬家費了。”父親說:“搬新家是喜事,找人幫忙是老習慣,請人吃飯感謝感謝,也是人之常情嘛。不過,要是光算經濟帳,看來還真不如請搬家公司。”
小輝父母家里的一臺老式電視機壞了,要買臺新的。早已養成辦事“找關系”習慣的小輝父親,有個經常一起釣魚的好朋友,兒子在家電商場工作。小輝父親不知打哪兒聽說商場職工買東西可以打九折,就打算請這位朋友吃頓飯,請他的兒子幫忙,能便宜一二百塊錢。小輝聽說后連忙阻止了父親。他上網一查,同樣一款電視機,網上價格比商場便宜300多塊。他從網上訂購了一臺,第三天電視機就送到家里,父母非常高興。小輝跟父親說:“現在不比從前了,像電視機這樣的東西,市場供應那么充足,還用得著找關系嗎?”
6.南方H市環保志愿者小黃覺得自己每天都生活在苦惱中。他和其他志愿者每個月都
會上門向小區居民發放垃圾袋并現場進行分類投放指導。“有督導的時候,分類效果明顯就
好,但往往過一段時間,亂丟混丟的又多起來。”
廚余垃圾處理是一道中國特色的垃圾難題。小黃說:中國菜中湯湯水水的廚余垃圾占垃
圾總量的2/3,其中的有機物會使其變臭,而且會污染垃圾中的可回收物。為分出廚余垃圾,
要鼓勵居民家庭把垃圾分干濕兩類。可是即便只分出濕垃圾,準確投放率也不到30%。小黃
看過一則簡報,其中提到呼和浩特降雨量400毫米,年蒸發量卻可達2000毫米,濕垃圾沒等處理就干了。“唉,可惜我們市不是呼和浩特啊!”
據估算,目前我國每年再生資源回收量有1.6億噸,其中約8000 萬噸來源于生活垃圾,而我國每年產生的生活垃圾有2.5 億噸,生活垃圾的資源回收率達到30%以上。作為垃圾分類的重要環節,廢品回收卻一直沒有被重視。
小黃認為,居民把家中可回收利用的物品賣掉,是良好的生活習慣。但目前可回收物的價格較低,而又常常不能馬上處理,居民無處存放,這影響了他們的積極性。由于干濕分類沒有做好,被棄置的垃圾當中有很多可利用的資源被濕垃圾污染了,若再進行人工按類分揀,成本很高。
鄰居張大媽剛剛把垃圾分類丟入垃圾箱,就看到收垃圾的環衛工人將“可回收”與“不可回收”兩箱垃圾混到進運輸車。“分好了又被混運,還不如不分。”她對小黃說。
目前,多數地方對垃圾分類的投入很少,就連投入相對多的北京、上海、廣州、杭州等地也難以滿足需求。小黃以廣州為例算了一筆賬,“如果這樣持續3至4年,僅垃圾袋就需14億元,以200人配1名指導員計算,廣州市1800萬人,每年需花費40億元,這樣的投入顯然不可持續,”小黃感嘆,“唉,中國的垃圾分類到底有沒有出路啊?”
小黃的老家就在H市的郊區,去年秋收季節回家,發現家里跟其他村民一樣將地里的秸稈放火燒了,于是跟父母爭吵起來。
小黃:燒秸稈浪費資源,污染空氣,又會破壞土壤結構,造成農田質量下降,你們不知道嗎?
母親:知道啊,電視廣播里年年宣傳,怎么不知道呢。
小黃:那你們為什么明知故犯?
父親:你這孩子,說得輕巧,不燒,你能怎樣?每年農忙忙死人,哪有時間來捯飭那么多的秸稈?
小黃:不是說有企業要回收秸稈嗎?
母親:那都是說說的,到現在也沒見有人來回收過。我們這里不漚沼氣,又不養牛,那么多秸稈怎么辦?現在搬進樓房主,家家戶戶也不燒鍋灶了,當柴禾都沒人要。
小黃:政府不是有專門補貼,用于秸稈加工還田嗎?
父親:要粉碎,買腐化劑,請人幫工,一畝地只補貼10元錢,夠嗎?
小黃沉默了。她感到很苦惱,在博客中寫道:看來光埋怨村民是不能解決問題的,焚燒秸稈是村民多年的習慣做法,省時省力又省心,一時很難改掉。隨著PM2.5環境監測的升級,焚燒對空氣的負面影響日益顯著,田間秸稈的出路究竟在哪里呢?